张 俊 ? 沙市在魏晋南北朝时名江津,那时就是官船码头和贡赋中转港口。东晋乐府诗《那呵滩》唱道:“江陵三千三,相送江津湾”,是说江陵离建康(今南京)有三千三百里水路,送客在沙市江津湾登船。正因为江津湾有了码头的缘故,便促成了沙市集市以及城区的形成。这里跑船的人多,做生意的人更多,这些人要吃要喝,最早在...
张 俊 ? 初秋,银杏树开始泛黄的时节。在费克明先生家的客厅里与他喝茶聊天,看着费老头上的银发,就想起章华寺的那棵古银杏树,树干上刻着沧桑的痕迹,树叶在风中欢快地舞动,树枝上挂着累累果实。 ? 费克明先生在外写生 ? 初识费先生是在微信群里,他向大家问早安几乎都是一幅自己的画,人物、花卉、山水画走马...
张? 俊 ? 认识李南杰老先生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,那时他是原沙市市文化局副局长兼《神州故事报》社长。在那个文学红火的年代,他和常恒、杨本琦两位先生带着一批中青年文艺骨干搞通俗文学创作,在全国的文化界都有些影响。那时他的身边常聚集着一些已有文名的追随者,但他对我这个无名小辈却十分客气,常鼓励我投稿,从那时...
张? 俊 ? 前几天看凤凰卫视《大健康》节目,一个骨科专家说步行是锻炼身体的好方法,但每天行走的步数以不超过7500步为宜,否则会损伤膝关节。这个专家的话让我半信半疑,步行超过7500步真的会带来身体的损伤?我想起我居住的小区有个老头,十多年来经常打着赤膊在公园里跑步,只是近几年才没见他跑,改为柱杖慢行了。我从...
张 俊 ? 2016年初夏的一天,沈克珍大姐告诉我说她写了本书,是讲自己往事的,书名叫《三节草》,她希望我看看,并为她写点什么。我几年前就认识沈大姐,但对她的身世了解不多,翻开那一摞书稿后,一下子就被她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吸引住了。 ? 沈克珍著的《三节草》 ? 人生在世免不了要吃苦,然而像沈大姐那样吃过...
张 俊 ? 2017年12月7日那天是农历的大雪日,那天夜里特别的冷,袁策明先生就是在那天夜里的子时走的。? ? ? 上世纪80年代末,我在沙市市建委修志办参加《沙市市建设志》编纂工作,袁先生当时在市建委总工室任职,因他对地方志一向有兴趣,就常来我们办公室小坐。他来后只要茶泡好,烟点燃,那话匣子就打开了,天南海北什...
张 俊 ? 清光绪九年(1883年)除夕的午夜,英国皇家地理学会会员阿奇博尔德·约翰·立德乐(Archibald? John? Little,惯用译名立德乐)在上海搭乘泰武号轮船,经过四天四夜的航行来到汉口。他在这里雇了条木船,准备走江汉平原的内河到沙市,而后在那里换船去重庆。 ? ? 立德乐在木划子上留影 英国皇家地理学会的前...
张 俊 ? 1986年春的一天,画家吴冠中在武汉办完事,买了张车票,一个人乘长途客车颠簸四五个小时来到了江陵?!拔母铩敝兴垂淮危鞘彼恰俺衾暇拧?,心情不好,也没仔细看古城。这次他想好好看看荆州千年古城,还有荆州地区博物馆里那些春秋战国时的青铜器、漆器、丝绸和西汉古尸。这些都是楚文化的瑰宝,可“不...
张 俊 ? 近几年,荆州市沙市区正在推行棚改,一片片老房子陆续被拆除,砖瓦檩条一堆堆的,四散着腐朽的气味。 ? 有一个人始终在悄悄地跟着老城拆迁的脚步走,几乎哪有拆迁哪就有他的身影。他不像个拾荒货的,他只翻捡那些废木料,有时他还给人钱让人帮他找那些废木料,每见到一块完整的老木料他的眼睛就会放光。那些拿了...
张? ?俊 ? 最近,一张民国沙市世界电影院的小广告单在孔夫子旧书网上挂出,并被人高价买走。荆州市电影家协会执行主席赵楚辉说这张小广告单的出现,是沙市电影事业诞生百年的最好的实物佐证。 ? 世界电影院制的广告单 ? 民国初期的沙市是座商城,全国“十三帮”的商人在这里做生意,五湖四海的货物在沙市码头进出...